【长义婶】Silver Lily

  *长义婶,成年人的恋爱故事。
  *听歌产物,其实婶是隔壁@一般路过毛选手 的火龙果小姐,但是我感觉我把火龙果小姐ooc了,说起来毛老师虽然老画小甜饼,跟我提到的却都是玻璃渣啊。


  刚应酬完的醉醺醺的职业女性,在街头遇见纯真可爱小弟弟的几率是多少呢。
  
  在酒精的催化下,她不知不觉将那位街头的小弟弟带回了家,与其说是带回家倒不如说是她被送回了家。
  
  女人意识模糊间只记得似乎是个乡下来的孩子,纯真善良、还在提醒自己不要带陌生男人回家,后来呢?
  
  她的表情逐渐凝固,身旁那个明显的异物终于被她察觉到,异物动了动,把头继续埋在枕头里睡了过去,女人直直盯着他的银发,一脸复杂。
  
  总之还是先去洗漱,她一下床就感觉到了身上的不适感,与其说是酒后被占了便宜,她更担心的是那位到底有没有成年,她可一点也不想因此进警察局。
  
  至于身体上的关系,只有小朋友才会把一次身体关系当做重要的东西吧,不对、现在小朋友可开放多了。
  
  令人庆幸的是,今天是周天,她不用急急忙忙洗漱完然后去开车上班,现在马路上车辆越来越多,她也在考虑要不要买辆自行车好了。
  
  温热的水流喷洒在她身上,她迅速洗了个澡,等她刷完牙回来之后,看见的就是一脸迷茫的小朋友。
  
  女人拿毛巾擦了擦滴在脖子上的水珠,决定面对现实。
  
  “你成年了吗?”
  
  山姥切长义怎么也没想到她问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问题,难道失忆的时候连脑子一块丢失了吗。
  
  “我当然成年了。”
  
  女人松了一口气。“太好了,不用去警察局了。”
  
  山姥切长义莫名其妙感到有些火大,不知道是谁就扒在人家身上,自己一个人出门也敢喝得烂醉如泥,如果不是碰见自己,她是不是就睡到别人床上了。
  
  女人点起一根烟,还顺手把烟盒递到了他面前,山姥切长义皱起眉头。“我不要,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?”
  
  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,这种熟稔的语气一听就是认识她,但她对这位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“上班之后学的,毕竟要应酬嘛。”
  
  不过看他拒绝的样子,分明还是个小朋友,而且看那副作态,说不定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,估计是出来离家出走了吧,她昨晚到底是怎么认成乡下来的小子的啊。
  
  本以为是个纯情乡下小子,她还以为自己的艳遇要来了,弟弟系的可爱男孩子她一点也不介意啊,比起那些身上散发着恶心臭味的油腻中年人要好多了,就算弟弟没有钱她也可以养弟弟,拼死拼活赚钱不就是为了包养小男生的吗。
  
  女人坐到阳台上打开了窗户,让烟味从窗户散出去,她漫不经心弹了弹烟灰。
  “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  
  山姥切长义理所当然道:“当然是在你这住下。”
  
  烟呛进了肺里,女人狠狠咳了几声,山姥切长义上千几步给她拍拍背。“活该,知道抽烟不好了吧。”
  
  “不是这个问题,你不回家,家里人不会担心吗?如果有什么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吧。”女人声音有点沙哑低沉,像是烟抽多了形成的烟嗓。
  
  “我家人……他们都知道我来。”
  
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你的家人知道你过来……”女人烟都忘了抽,夹在手指间任由它燃烧,她顿了顿,换了个稍微委婉些的词。“……呃、办事?”
  
  山姥切长义没有任何异样。“是啊。”
  
  女人下意识想再抽一口冷静一下,烟却依旧燃完,她从烟盒里又拿了一根咬在嘴里,下一秒那根烟就被人抽走。
  
  捏走她烟的山姥切长义一脸不赞同。“你刚抽完一根。”
  
  “不抽了,不抽了。”她有些气弱,主要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好说,她本来以为小朋友是乡下的小子,后来又觉得他是哪里的小少爷,再后来呢、他好像是来傍大款的,并且家里人都清楚这件事。
  
  这不是她上位的好机会吗,虽然她快要到三十岁了,但是已经买了车和房,超自立的职业女性,事业为主绝对不会当家庭主妇,这小朋友肯定是上天赐予她的男朋友。
  
  她已经受够了相亲会,像是摊上的猪肉一样任人翻检,有人不喜欢她事业心太强,有人不喜欢她年龄太大,总之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都冒出来。
  
  女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。“你的名字是?”
  
  山姥切长义一挑眉,睡也睡过了怎么才开始说这个话题,连自己睡得是谁都不知道,到底是有多迷糊啊,如果他有不好的心思,现在女人早就被分尸丢到河里了。“我是山姥切长义,随便你怎么称呼。”
  
  “那山姥切长义,我不了解你家里的情况,但你可以暂时住在我这,想要离开的时候随时可以离开,在这期间我可以负担你的一切开销,而你也将提供相应的报酬,你看这样可以吗?”
  
  女人下意识摆出谈判时的姿势,只是身上那一身浴袍完全严肃不起来,她的头发还在滴水,此刻显露出一种女性独有的柔软。
  
  山姥切长义感到有哪里不对劲,他来来回回品了品,咂摸出那么点滋味来。“你要包养我?”
  
  女人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两声。“这么说也没错,不过只有你一个,不会有其他人?”
  
  “不会有其他人?”山姥切长义重复了一遍,他突然笑了起来。“可以,我答应了。”
  
  重要的事都说完了,女人后知后觉发现山姥切长义只穿了条短裤,他的皮肤很白,加上少年人结实的肉体,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烫。
  
  “你先把衣服穿上,有带行李吗?没有的话我们下午去买。”
  
  “行李?我只带了一把刀。”山姥切长义随手把衬衫捞了过来,这件衬衫昨天被女人染上了酒气,他其实不太想穿。
  
  女人看他那副嫌弃的样子和明显是好东西的刀,脑子里一下变成了武士世家的少主,说不定是为了斩杀什么才来她身边潜伏的,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带他买衣服。
  
 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买,只能按照自己的印象带他去了高档店,男装里最多的就是西装,他穿上西装时一下变成了上流人士,多了几分小少爷的矜贵,女人当机立断拍下卡,买。
  
  休闲装看起来像是出去玩的男子高中生,帅气、阳光,买!睡衣怎么能没有呢,印着可爱图案的睡衣配上他那张满是嫌弃的脸莫名其妙可爱,买!
  
  不知不觉一大堆袋子占满了双手,女人带他回了停车场,把衣服全都放在了车上,然后去吃饭。
  
  她已经没有兴致维系礼仪在高档餐厅用餐,但带着自己包养的小男生,怎么能去普通的店铺呢,总之得先展示自己的财……力。
  
  为了好看穿着的细跟高跟鞋正好踩到台阶边缘,她身体一歪就要往下跌,山姥切长义一把拽住她手腕,猛地一拉她就往后仰倒,正好倒在山姥切长义胸膛,他低下头、半是嘲笑半是担忧。
  
  “我怎么记得有人说自己穿高跟鞋很熟练,绝对不会摔倒的。”
  
  女人唰地一下红了脸,倒不是羞涩,她经历过不少比这难听一百倍的嘲讽,她只是觉得,怪不得大家都趁着高中赶紧谈恋爱,这个年纪的小男生真好啊。
  
  山姥切长义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,女人已经满脸通红却直勾勾盯着自己,那眼神中不知是迷恋还是其他什么,他气急败坏。“我不说了行了吧?”
  
  女人站稳之后主动离开了他的怀抱,山姥切长义的手却牢牢抓住她的手腕,当女人看过来时,他理所当然道:“这样就不会摔倒了吧,你花了不少钱,我也得让你得到相应的回报。”
  
  满脸笑意的女人把胳膊往上提了提,五指钻进他指缝中,与他十指相扣。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  
  女人刚开始还感到有些害怕,她已经许久没有像少女一样不安,她害怕路人会将他们俩看成姐弟,或者是其他什么关系,她已经习惯了各种黑暗,却不想山姥切长义被人说一句坏话。
  
  她已经看出来了,山姥切长义是个不谙世事的人,像是小孩子一样,世界中非黑即白,而这样的人,也最容易遭受到恶意。
  
  饭也没来得及吃,两人买了菜就回家,女人已经许久没有给其他人做过饭,曾经好好研究过的厨艺,已经变成了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行的东西,她甚至很多时候都是在外面买着吃。
  
  她给山姥切长义削了个兔子苹果,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会喜欢这种小孩喜欢的东西,她准备材料时抽空抬头一看,山姥切长义拿着水果刀一脸苦大仇深。
  
  他也想尝试一下削兔子苹果,可是在女人手里三两下就成型了的精致东西,在他手里就变得很丑,他不怎么会用这么小的刀,一不小心就力气过大。
  
  女人开始煮乌冬面时,一回头看见山姥切长义拿了把打刀在削苹果,又长又重的刀剑被他拿来切兔子苹果,偏偏还切得非常好,那把刀就像他另一只手臂一样。
  
  她自动补全了山姥切长义的身份:武士世家最小最得宠的小少爷,从小就是天赋异禀的天才,刚成年就已经能打倒大部分武士,打不过的不超过五个人,他的父亲让他出来历练,却一点钱都没有给,他的父亲教导他说:我们武士都是最坚强的男儿,你要靠自己活下去,并完成试炼,如果完成了,你就是下一任家主。
  
 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,女人漫不经心把乌冬全部捞了出来,还给山姥切长义打了个温泉蛋,山姥切长义已经收起了刀,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,把那盘切得非常标准的兔子苹果推了过来。
  
  失败品估计已经全部进他肚子里了,女人装作惊喜的样子,开始夸赞山姥切长义:“好厉害,我当时联系了至少一个月才能切出还算标准的,你居然一天就切得比我还要漂亮,这么可爱我都不忍心吃了。”
  
  “一般般吧。”山姥切长义嘴上说着一般般,表情却是等着她继续夸的样子,似乎对他的夸奖十分受用。
  
  女人捏起一块咬掉了头。“果然你切的都比较甜呢。”
  
  山姥切长义并不相信她的话。“太夸张了,都是一种苹果。”
  
  两人面对面吃完了晚餐,山姥切长义主动要去洗碗,女人教他把碗放进洗碗机,然后按哪几个操作按钮。“以后就由你来负责洗碗了哦。”
  
  山姥切长义迅速明白了要如何操作这台机器,说是他洗碗,也只不过是把碗放进去再拿出来而已,真让他洗碗女人也不放心,万一把碗打了割着手怎么办。
  
  相安无事的第一天过去了,晚上他们也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,女人难得依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,山姥切长义低下头,女人已经明显不再是个小女孩。
  
  时间对于人类来说是非常残酷的,但对于付丧神来说,几天、几年、几十年,都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改变。
  
  和女人认识时,她还是个小姑娘,十六七的年纪吵闹得很,每天叽叽喳喳围绕在他身边,一不如意了就去找烛台切光忠告状,然后在烛台切光忠训他时得意洋洋站在那。
  
  时间带给她的不止有脸上的痕迹,还有性格上的,那样一个娇气又爱哭的小姑娘是如何变成这么强大的模样呢,一定是遭受了很多痛苦和挫折,小姑娘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摔了一跤,又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过来时已经站了起来。
  
  现在的她,已经是一位成熟的女性,山姥切长义将她抱得更紧了些,他把脸埋在她头顶,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  
  关系再次突飞猛进时还是她喝醉的那次,车被女人开走了,山姥切长义只能打的过去,一过去就看见几个醉醺醺的人将她围在中间,闹着要去第二家店继续喝。
  
  女人似乎还留有一丝神智,她勉强能站住,大着舌头说要回家,那群醉鬼不论男女都扑了上去,女人被一个男性揽住肩膀,喷出酒气的嘴凑到她脸边。
  
  她有些受不了那个味道,胃里一阵翻山倒海,一只手忽然将那醉鬼直接扒了下来,喝醉的人力气很大,但那只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女人护了起来。
  
  一群醉鬼中忽然混进来一个小少爷,而被他胡在怀里的那个醉鬼忽然咧开嘴笑了。“我……男朋友来接我了,我要回……家。”
  
  不知不觉中小少爷就把女人带走了,女人短暂回过神时已经到了车上,而山姥切长义正在给她系安全带,她坐在副驾驶,山姥切长义坐在主驾驶,虽然有点怀疑小朋友会不会开车,但现在最主要的不是这个。
  
  女人自己解开了安全带,她朝山姥切长义靠了过去,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他的大腿上。
  
  山姥切长义有些狼狈,他的耳尖瞬间红了一片,他压低声音小声吼道:“现在不是干这事的时候,回去再说。”
  
  女人用手掰开他膝盖,手从膝盖中间穿了过去,探向座椅底下,不一会她摸出个小袋子。
  
  山姥切长义知道自己理解错意思了,但面色酡红的女人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,所以不是他的错。
  
  女人并没有在意他刚刚说了什么,她从袋子里摸出个小盒子,一打开里面是一对项链,两朵银百合一大一小,紧紧贴在一起,她絮絮叨叨说着:
  
  “喜欢吗?我当时一看见你就觉得你很像银百合,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,你像是从什么上流社会误入到这里的一样格格不入,我当时根本不敢上前,但你忽然回头看向我,对视的一瞬见,我们的世界融合了,所以我就大着胆子向你搭讪了……”
  
  女人说着说着就靠在座椅上睡了过去,山姥切长义盯着那对项链看了许久,过了一会,他盖上盖子放回了袋子里,再次给女人系上了安全带。
  
  女人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她买的礼物被递到了她的面前,山姥切长义说:“自己送的礼物当然要自己给对方戴上才对吧。”
  
  两人脖子上挂着的银百合吊坠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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